周末去了趟日本

《五马图 之锦膊骢》 宋 李公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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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去了趟日本东京，看根津美术馆举办的【北宋书画精华展】。周六早上10点刚过来到美术馆，见三人一排的队列，已有约100米长。好在我们有预约，得以不用排队入场。看完展览，又游了根津美术馆后面小有起落的日式美丽庭院。二、三个小时后出来，见馆前仍排着长队，——中国古老绘画的优美在千年之后依然力量饱满。

当日微冷，太阳在上，天空晴朗。漫步在根津美术馆花草树木疏密雅致的庭院里，阳光从树上的枝叶间照进来，斑斑驳驳，树木花草也更显秋冬季节的色彩和绚丽。我突然想，中国的文化包括艺术，何时才能像宋时的书画那样得到普世的认同再次达到一个高峰？据说宋朝鼎盛时其经济和社会发展也排在世界的前列，中国如何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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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前我们几乎每年都来日本走走，上一次来是在2019年。这次来日本，突出的感受是日币兑美元掉得很厉害，换句话说，美元在这里比以前要好花很多。

记得以前来日本时，美元换日元，大约在1比105上下，总之都是在110日元之下。这次来日本，下飞机后就去用美钞换了些日元（因日本电子支付不像中国那样流行，用现金仍很普遍），发现一美元能换约147日元（前不久曾到过151日元），——仿佛有一种得了意外之财的感觉。一顿牛排吃下来，算算确实比美国便宜了很多，也比深圳便宜。前天走在大街上，看见路边一家饭店的门旁挂一张广告，一份套餐的价格是420日元，算下来约2.83美元。我儿子去、前年住在纽约，他指着广告对我说，这大约是纽约的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，他说，这里是东京的港区，东京不便宜的地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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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去酒店楼下的酒吧喝点东西，碰巧那日本酒保会讲英语。在闲聊了一阵之后，我谈到了日币对美元的汇率问题，我问他知不知道中国流行的一句话，叫“割韭菜”？——Cut leeks。他摇摇头，说不知道，问我，什么意思？我告诉他就是掠夺（plunder / loot）的意思，像你的leek被人无偿cut 走一样。（it meant plunder, like when your leek was cut by someone for nothing)

他有点迷惑，问我这跟汇率有什么关系？

我告诉他，中国的人民币兑美元今年也走低，因为一美元可以多换大约6、7毛钱人民币，中国有一些人就认为这是被割韭菜了。

他似乎更加迷惑，就跟我解释说，听着，需要多花日元换美元，我们可以少去美国旅游，我们也可以少买美国货，或者不去换美元，那他怎么掠夺——怎么割你的韭菜？

我问，有没有其他日本人会有被割韭菜的感觉？

他说，他从不知道这回事（never heard such thing)。还问我，中国人都相信这样的事情？

我笑了，答道，当然不是所有中国人，一些人，只是一些人。他也笑了，说，我想是这样的，中国人多么聪明啊！

我笑而不回了。心里想，中国人当然聪明，——说的也不一定是他们相信的。...。